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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独家69(1 / 2)





  眼看着季嘉蓓借着酒疯, 就要躺在大街上睡觉了, 于东篱伸出长臂赶紧将她扶住, 见她穿得这么少, 又温柔地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已经醉得人事不省的季嘉蓓嘴里开始哼起欢快的小歌谣,左摇右摆,脚步虚软, 完全感觉不到于东篱的小心翼翼和温柔,否则估计会以为他大晚上的中了邪。

  “只是几瓶啤酒,酒精浓度这么低,就醉成这个样子, 这酒量这么差,居然好意思让我陪她喝酒……”看来她的克星是酒没错了, 于东篱心累的叹了口气。

  不过也有可能是今晚在婚宴的时候, 她就已经喝了一些酒, 再加上这些啤酒,便被放倒了。

  没办法,于东篱只能费劲地架着她, 一步一步地拖着走。

  有微风吹过,身边她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 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他深吸了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心中无端升起的燥热平静下来, 绞尽脑汁地去回忆之前她的一些让人头疼的行为, 用来麻木自己。

  而季嘉蓓因为吹了些风, 酒劲全部上来了, 头晕乎乎的不说,就是想吐。

  好不容易把她扶上了副驾驶座,又将安全带给她系好,于东篱这才松了口气,将车门关上,上了驾驶座,倒车离开小巷,向宿舍行驶而去。

  “唔唔唔……”在车上的季嘉蓓受不了车的晃荡,有些反胃地干呕了两下,但没有吐出东西,睁着迷离的眼神看着他。

  “你可千万别祸害我的车。”感受到一道迷离的视线,于东篱加快了车速,就怕这女人吐在他的车上。

  “我会的……哈哈……不污染你的车,我回房间吐……哈哈哈……”季嘉蓓口齿不清地说道。

  “别,一会回宿舍去厕所吐,算我求你了,千万别现在吐!”于东篱劝道,他算是知道喝醉的人有多可怕了,以后少招惹。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担忧不已的于东篱终于来到了宿舍楼下,他连忙下车,将季嘉蓓拉出来,马上锁车后拖着她上楼。

  拖着个人上6层楼可不是一件易事,只见于东篱喘着粗气,嘴巴里含糊不清地骂道:“你是猪吗这么重!”

  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被季嘉蓓压死的时候,终于到宿舍了,他急急忙忙地将她往宿舍卫生间里拖,嘴里不安地说:“千万别吐……”

  也许是听到了吐字,让季嘉蓓觉得自己像被打开了身体的闸门,哇得一声,一口酸爽的呕吐物,全都吐在了于东篱的身上。

  浑身都是呕吐秽物的味道,一股酸臭味直充鼻端,气急败坏的于东篱脸就像被染上了黑色,而季嘉蓓则打了个嗝,直直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可恶的死女人,难道她真的是他命中的煞星吗……遇到她准没好事。

  于东篱黑着的脸就没褪色过,整得跟个移动冰箱般,额上的青筋凸凸的,只能将人狠狠地从身上拉开,那嗝带着股更严重的酸臭味,顿时让他嫌弃地将她重重地扔在地上。

  他才不管她会因为这粗鲁的举动受伤,总之,他现在急火攻心,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差不多被恶心够了。

  “臭猪,气死我了。”他这话感觉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脸色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死沉沉的眸子冒火了。

  说完,他立刻拿出空气清新剂喷喷喷,那动作快得像是再晚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一般,又跑进房间拿出干净衣服去洗澡。

  花洒下的他拿着毛巾,不停地搓着皮肤,白皙的皮肤都红了,前前后后上了十次沐浴露。

  洗好后换上干净衣服,于东篱还是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好像那股味还在弥漫着,完全没有洗掉。

  想到这,他深呼吸着,努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恶心感,同时打开空气净化器,还拿出扫把和拖把,开始全宿舍大扫除和消毒。

  醉醺醺的季嘉蓓脸先着地,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好了,这样感觉舒服多了。”于东篱做完了大扫除,将被呕吐物覆盖的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本来想说下去扔垃圾,忽然想起地上还躺着个污染源。

  他瞧着季嘉蓓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走到她的身边,试探性地用脚尖顶了顶地上躺着的她的腰,见毫无反应,便用眼睛检查了她一下。

  还好,感觉她不是很脏,大概是因为秽物都中他身上的原因。

  毕竟地上躺着的人是个女的,于东篱也不能去剥掉她的衣服,只能拿出消毒剂喷在她的身上消毒。

  “烧烤,酸辣粉,章鱼小丸子,我来了……”季嘉蓓扭动着身子,翻了个身。

  本来很生气的于东篱在听到她的话后,破寒为笑,看来这女人真的是猪,就连醉酒睡倒后都不忘记吃的。

  “趁你这时候好欺负,我是不是应该好好报复一下你给我带来的清理麻烦呢?”于东篱换了个方向,转而抬脚踢了踢她的脸。

  “行了,不和你计较了。”他扶起季嘉蓓,把她搀扶到她的房间里,一把把她推到床上,拉过薄被把她盖好。

  做好这些事情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可在他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酒醉的季嘉蓓开始作妖了,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东倒西歪的,眼睛使劲睁也没睁开,手一挥,抓住了于东篱的手死死不放开,嘴里嘟喃着:“臭表弟,又想去和姑姑告状说我喝酒了,我就不给你去,看你怎么办!”

  “我不是你表弟,快松开手。”于东篱发现自己居然挣脱不开她的力道,不过表弟和姑姑,是她的亲人吗?

  “哼,我就是不松开,看你还怎么告状。”季嘉蓓说完,身体一躺,躺下来又睡了过去。

  更让于东篱无法忍受的是,他挣脱不开手也就罢了,这女人居然还打呼噜,磨牙流口水……

  天啊,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奇葩……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看着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女人,他恨不得一脚踢下去,最好从6楼的窗口踢下去,这样世界就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