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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1 / 2)





  他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儿,也不敢说,只能按着丫头说的去做,进到里屋后就坐到了绣床边。

  四下瞧去,屋里很是凌乱,梳妆台上的大铜镜被人砸掉一半,胭脂水粉散落在地,唯有这绣床还算完整,大抵丫头昨晚上歇息过,枕头上还留有几根青丝,细细嗅,似有淡淡白槐冷香,是她的味道。

  “丫头,你要同我说什么。”

  左良傅抻着脖子,轻声问。

  就在此时,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盈袖走了进来……可她,她竟将袄裙脱了,此时只穿着肚兜和亵裤。

  左良傅愣住了,瞧,那纤细修长的腿,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还有那双跃然而出的玉兔,她,真的很美。

  “你这是做什么。”

  左良傅有些不自然,立马扭转过头。

  他听见她走了过来,闻见那白槐冷香越来越近,终于,她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如蛇行一般,找到了他的亵裤,钻进去……

  如同中毒一般,他感觉有些心动,呼吸也不禁沉重了起来。

  “小丫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左良傅咬牙,忍住,再忍住。

  “大人难道不想?”

  盈袖凑上去,在他耳边吹气,瞧见他身子猛地一抖,笑了笑:“大人不是早都想了么,来吧。”

  左良傅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将她带到了绣床上。

  他低头,看着她。

  她此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芍药,又美又纯,让人口干舌燥。

  “你,你真愿意?”

  左良傅柔声问。

  “愿意。”

  盈袖笑着点头。

  左良傅再也忍不住,吻了下去。

  他知道如何做,能让她放松,更知道如何吻,能让她快活。

  他轻砸住她的耳垂,与此同时,将她的亵裤慢慢退去,可就在那最后的关头,他在她的脸上吻到了一片冰凉。

  “怎么了?”

  左良傅怔住,不敢再动了。

  他更慌了,十分的火此时灭了七分,手捧住她的脸。

  瞧,她就这么僵直地躺在他身侧,痴愣愣地盯着床顶,樱唇微颤,一直在掉泪。

  “丫头,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左良傅赶忙将被子拉下来,盖在她身上,试探着问了句:“其实你并不想,对不对?”

  “不。”

  盈袖摇摇头,淡漠道:“我想赶紧做,然后……”

  “然后什么?”

  左良傅忙问。

  “然后离开你。”

  盈袖扭头,盯着男人,咬牙道:“再也不见。”

  左良傅慌了,立马盘腿坐起来。

  他瞧见自己那儿还昂扬着,实在不像话,赶忙在衣服堆里找到亵裤穿上,粗手笨脚地给她抹掉泪,笑道:

  “为什么呀,可是我方才冒犯了?还是你其实并不想,”

  “不是。”

  盈袖扭头,躲开他的手,冷笑了声:“这不是大人一直都想要的么?大人知道我是陈砚松独女,想用我要挟他,来吧,我让你如愿。”

  “袖儿,你是不是恨我。”

  左良傅有些手足无措。

  “民女配恨么?”

  盈袖坐起来,也不管自己此时已经一丝.不挂,她瞧着眼前的男人。手指滑过他的侧脸,他真的很吸引人,剑眉入鬓,目中透着些许狡诈,高挺的鼻梁是坚毅不屈,薄唇总是勾着抹浅浅坏笑;再往下,瞧,他身上有很多陈年老伤,胸口纹着头呲着獠牙的恶虎。

  盈袖指头点着那恶虎的头,看着怔住的左良傅,妩媚一笑:

  “它真的很像大人,凶狠嗜血,无情无义。”

  左良傅心疼了下,她果然恨。

  “你是恨我没救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