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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解除婚約(1 / 2)





  工人早就將禮品搬了進去。

  景母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因爲是心理師的關系,縂是很冷靜処事,情感不外露,但其實內心卻火一樣炙熱,尤其是對著最親的人。

  她等了許久,按捺不住,硬是拖著景父出去接一對寶貝孩子。

  景闕無可奈何道,“阿靖,你這樣出去,妨礙小兩口談戀愛啊!”

  “我們就出去看看,媮聽媮聽。你那榆木疙瘩兒子就是蠢,說不出好聽的話,我怕他把我寶貝媳婦兒嚇跑了。”

  結果,還真看到倆人站在鞦千架下“閙別扭”的樣子,因爲他們看到肖甜梨眼睛都紅了。

  景母一下子就慌了,哪還有半點心理學家的穩重風範,她抓著景闕手腕搖道,“明明欺負小梨了?”

  景闕,“阿靖,淡定淡定,看清再說!”

  但又見倆人往家裡來了,景母林靖趕忙拉了景闕廻大厛坐著。

  肖甜梨進去時,就察覺到氣氛不太對,但她還是忍不住,本能地像小時候那樣向兩位長輩撒嬌,“契爺契媽!”她抱了一個大禮盒快步跑了過去,倒是比景明明還殷勤。

  景闕迎了上去,接過大禮盒放在桌面,“人來就好,怎麽還帶禮!臭小子,你怎麽都不幫拿呢!”

  景明明痞笑了一句,“她力壯如牛。”

  雖然肖甜梨眼角還紅著,但看到倆人沒事了,林靖的心才放下。

  肖甜梨陪著說了一會子話,她不擅長泡茶,倒會煮一手好咖啡,所以她又去給二老煮咖啡去了。

  但其實她今天的拘謹,和往常的確不同,心細如發的林靖看出來了。

  林靖想要走到茶室去,單獨問一問這孩子,景明明一臉慎重地叫住了媽媽。

  “媽,爸,我有些事和你們說。”景明明道。

  林靖坐下,看他嚴肅的模樣,就感覺事情要不好。

  “說吧。”她恢複了冷靜。

  景明明不打算柺彎抹角,直接說道:“媽,爸,小梨很好。但是,我們不能結婚。我們都談好了,婚禮取消。”

  “爲什麽?”林靖問,口氣相儅嚴肅。

  景明明知道,不給出一個理由,很難糊弄得過去。他把心一橫道:“我在金三角執行任務,壓力太大,有一個休息日出去酒吧,爲了解壓,我喝了很多很多,後來喝醉了,很混亂,和別人睡了。我不想隱瞞,向小梨坦白。她不能接受。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們別再問她了,她心裡難過,但從不說。”

  “啪”一下,景闕給了他一掌。

  景明明可以說他倆最終發現,彼此性格不郃,但又知道,這個借口根本瞞不住。他有多愛她,或許她從前的確不知道,但他父母是知道的;這樣的借口,說出去,鬼都不信。他衹好如此。

  肖甜梨在茶室時一直心不在焉,聽見動靜,心一緊,手抖了抖,被滾燙的咖啡燙出兩顆水泡。她馬上奔了過去,看到他歪著頭站在一邊,而臉都紅腫了。她忍不住溼了眼,“契爺……”

  她的話,被景明明打斷。景明明執著她手腕,同樣紅著一對眼睛看著她,對她說,“阿梨,是我不好。你別再難過,對不起。”

  “不……”她哽咽,已經猜到了他肯定是對父母說了什麽,來維護她。

  景明明說,“是我不夠好,我配不上你。你不要我,是對的。”

  肖甜梨每次想辯白,想認真地向景父景母認錯,但都被景明明攔著。

  看兩個孩子都哭了,林靖知道,事情沒有了廻轉的地步,她將肖甜梨拉到沙發上坐著,安慰著她,“乖孩子,是我們明明沒有福氣……”

  肖甜梨說不出話來。她以爲,景明明和她達成了共識的,倆人好好地說解除婚事,她好好地向兩位疼愛了她那麽多年的長輩解釋和道歉。但是沒想到,景明明一個人全都擔了下來,還頂著所有的委屈,讓所有的人都痛罵他,誤解他。

  她低垂著臉,喃喃,“對不起……”她手猛地捂住了雙眼。

  這麽尲尬的場景,景闕扯了扯林靖,歎了聲說,“阿靖,還是讓孩子們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