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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4)(1 / 2)





  秦淮只看着这俩人都觉的齁,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如果他身在现代,他就会知道这就是狗粮的味道了,恋爱的酸臭味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抵挡得住的。

  他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咳嗽两声,打断了他们旁若无人的气氛:咳咳,大哥不给小弟介绍一下这位吗?

  楚清这才如梦初醒,红着脸对安宴道:这位我结义兄弟秦淮。

  又转过头瞪了秦淮一眼才跟他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友,安宴。

  那两个名字从他口里说出来都带着缱绻,秦淮牙都快酸倒了,对着安宴一拱手:久闻安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安宴一晒,还久闻大名,你在哪里听到的大名,皇宫吗?

  他笔下的这个男主大概是所有的男主里最会说话的了。

  他也一拱手,干脆利落道:秦兄有礼了。

  秦淮一直在观察安宴,但是接触时间太短,看不出什么,所以他对安宴说道:既然安兄是我大哥的朋友,那也是我秦淮的朋友,今日相识也是缘分,正巧大哥送了小弟一坛杜康,今日我们定要喝个痛快,如何?

  安宴再次腹诽:自来熟得有些过分了吧,第一次见面就约酒?

  安宴依然惜字如金:如此甚好。

  楚清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就约了一顿酒,心中暗怪秦淮,叫他来帮忙想办法,他却还惦记着他的酒。

  但他还是叫过下人让他们准备酒菜,他心中还对秦淮抱有希望,毕竟他鬼点子多,说不定真能帮上他也不一定。

  安兄可能有所不知,我大哥这杜康可不是一般的酒,这可是望海神医按照古方酿制了十八年的好酒,我求了大哥好久他都不愿意分我尝尝,我今日也是托了你的福了。

  酒桌上的秦淮一沾了酒就开始喋喋不休,别以为这是他喝醉了憋不住话,作为亲手塑造这个人物的安宴却知道这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这一招在原文中可是坑了不少人。

  但他这招对安宴可不管用,他顺着秦淮的话道:味道确实不凡。

  楚清浅酌一口,余光看着安宴,耳朵微红,杯里的酒是何滋味一点都没有尝出来,满心满眼都是安宴。

  安宴坐的稳稳的,对楚清的视线享受不已,也不拆穿,只暗自得意不已。

  被心上人这样看着的感觉真是美好啊。

  正荡漾间秦淮说话了:安兄,小弟有一事不解,还请安兄不吝赐教。

  安宴觉得这个男主话真是太多了,你安安静静的喝酒不行吗,每次都要打断他和楚清之间的气氛。

  秦兄请说。

  安兄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是有仇家追杀吗?小弟虽不才,家中也有一些小小的权利,安兄不妨说出来,小弟说不定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他这话就是在打探安宴的底细了,他始终不太放心安宴,觉得安宴突然一身是伤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对比一下安宴出现的时间,又刚好是燕王谋反之际,他担心安宴是叛党。

  若真是如此,到时怕是会连累楚清。

  安宴也有心借秦淮之口说出他的底细,之前他几次想跟楚清说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楚清从来不问,他也就没有机会提起,现在秦淮问了,他也就有了台阶。

  他根本不担心秦淮会说出去,再怎么说这也是他写出来的男主,为人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他假装沉吟了许久,缓缓开口道:既然秦兄是楚兄的朋友,那我也信得过你,楚兄之前不问,想必也是好奇的吧,也罢,今日我便告知与你们。

  安逸安卓大惊:主子!!不能说啊!

  安宴一挥手:无妨,他们都是可信之人,你们去外面守着吧,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安逸安卓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去了院外守着。

  楚清和秦淮看这阵仗,也知道安宴接下来要说的可能不是小事,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安宴看气氛营造的差不多了,开口道:我原是皇上身边的暗卫统领,编号甲一。

  这话一出,楚清和秦淮都大惊失色,他们虽然隐隐知道皇帝身边有一股力量,却不知道安宴居然是皇帝身边那股力量的统领。

  安宴不管他二人的脸色,接着道:安逸安卓也是,他们的编号是乙三乙四,,我在燕王谋反的时候,为皇上挡了致命的一剑,以龟息功敛住呼吸,制造了已死的假象,事情结束后,皇上命其他暗卫把我们丢到了乱葬岗,安逸安卓拼命把我带进了城,晕倒在了医馆门口,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安宴说后也不看两人,自顾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秦淮吃惊不已,他猜到了安宴不凡,却怎么也没想到安宴竟然是暗卫统领。

  楚清的关注点却和他不一样:你帮他挡了一剑,他就这样对你吗?就这样把你随便丢在了乱葬岗?

  他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眼睛赤红,他自诩脾气已经很好了,听到喜欢的人遭受这种待遇还是愤怒了。

  他看向安宴的眼神里带着心疼,他身上的那些伤疤都是这么来的吗?

  安宴看出了他的心疼和愤怒,内心一片温暖,他此时真的好想把楚清抱在怀里,跟他说他有多爱他。

  他看着楚清的目光也藏不住柔情了,只是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来,他劝慰他道:楚兄不必介怀,能够逃离这个牢笼我已经满足了。

  楚清更心疼了,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秦淮又来插话了:安兄如此坦诚,是我妄作小人了,我自罚一杯。

  说罢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安宴对他道:秦兄,今日即是说道了这里,我也有一事相求。

  安兄但说无妨。

  我们三人现下都是黑户,还请秦兄帮忙弄个户籍,日后好方便行走。

  这个好说,只是不知安兄日后有何打算?

  燕王谋反一事风头已过,我的伤势也已恢复,等秦兄帮我把户籍准备好,我就准备告辞了,毕竟还欠着楚兄诊费呢。

  他说这话时是看向楚清的,语气里的调侃让一旁听他们对话的楚清失笑:安兄不必与我如此见外,若不嫌弃,便先在我这里住着,待你寻到去处再提离去之事。

  他刚才听安宴说等拿到户籍就要走时已经有些着急了,正好顺着话头再次挽留他。

  安宴矜持道:到时再说吧。

  楚清只好不再提此事,秦淮看气氛有些凝滞,招呼道: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把那两位小兄弟叫进来,我们一醉方休。

  自从那一日把话说开之后,安宴和楚清也慢慢渐入佳境,安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他们的进展,目前已经发展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暧昧,这个明眼人指的就是秦淮了。

  至于安逸安卓两人跟睁眼瞎也没什么区别了,完全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