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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魔乱舞的生物课(1 / 2)





  好不容易熬过丢脸的英语课, 东方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个大写的悲伤。

  想起了自己被全班同学逼着认的爸爸, 东方晨很是惆怅, 于是只能找新爸爸求安慰了:“班长爸爸,学习这么难,请问您老是如何熬过来的?”

  而且还是自学…难道他的智商真的和班长差很多?

  不至于吧,同个小区长大的,难道吸的不是同样的空气?

  “才第一节课就泄气了,你应该学会坚持。”被喊作爸爸的沈南山眼皮抽了抽, 关上了手中的英语课本。

  “就是第一节才悲伤,要是再来几节, 估计我脑子都成浆糊了, 救命啊!”东方晨疯狂抓着自己的头发, 那动作激烈的,真怕他把自己的头发抓没了, 直接秃顶。

  周围空气忽然沉寂下来, 正等着更多安慰的东方晨感到不太对劲, 只见班长沈南山用一种不知道是不服还是不屑的眼神盯着某个方向,很是警惕。

  东方晨顺着视线望过去,是门口的方向, 只见外面的走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女魔头季嘉蓓,另外一个则是生物老师于东篱, 两个人正在聊着天, 而且看起来聊的还挺投兴的模样。

  “这季老师啥时候和于老师这么熟了?我记得于老师不太喜欢搭理人来着。”东方晨不抓头了, 改用手搭着下巴,做出一副仔细分析的样子,看来是因为都要教育同一个班的学生,这才走得近,以对学生的教育更加了解。

  造孽呀,然而他并不想要这种了解!

  估计班长的眼神是针对季老师吧,毕竟他不是最讨厌季老师吗?

  东方晨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摸了把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胡子,转过头去对苏离珞说话:“老婆大人,你觉不觉得我今天身上带着种神秘的气质。”

  苏离珞头都不抬,她正忙着写排练计划:“没看出来,我倒是觉得你身上的汗臭味有点重,几天没洗澡了?”还有股沙雕的气质弥漫着。

  这都能闻出来,他只是昨天没洗而已,老婆大人这鼻子是属狗的吗?

  “别烦我,你要是想知道两人为啥这么熟,过去偷听不就行了。”苏离珞快把笔摁断了,就是写不出下句话。

  “好主意。”于是东方晨话语刚完,就拿了苏离珞桌子上的一瓶清香剂喷了喷自己身上,又凑着拼命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刚刚老婆大人的话还是刺到他了。

  苏离珞觉得味道太浓,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自己用的时候还感觉味道不错,可现在被人猛喷着用,那不是清香,而是一种折磨。

  东方晨则是乐呵呵地向门口杀去,躲在门口后边,八卦地偷听着外面的话。

  把收作业当成催债的赵老师好不容易从部分同学手里收来他们高二时写的英语作文手稿,却在看见上面的英语单词时头都大了,本来只是想了解一下班级里的英语学习情况,万万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能气到自己。

  作文的题目估计是高二考试时的,话题作文如何与父母更好的交流?

  看看这学生写的是什么鬼:他竟然在开头写孩子问父母‘can you speak chinese’(你会说中文吗?)父母回答‘yes!’(会!)就开始胡乱用中文瞎扯英语作文。

  别说这英文表达了,估计语文老师看到这些狗屁不通的句子都得气死,看来是她对7班预测过高了……

  “真是忧伤,看来下次不能准备太难的课,以免拔苗助长。”赵老师惆怅感叹,准备离开教室的时候,真巧撞上东方晨在偷听。

  赵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闲聊道:“儿子,你在干嘛呢,今天讲的知识点记下来了吗?”

  “小声点。”东方晨转过头来看见是赵老师,好似遇到了讨债人般,声音变小了,还用手指指了指外面的两个人:“我只是想知道女魔头和于老师为什么变熟了。”

  赵老师一听两眼发光,她之前就调侃过季嘉蓓,觉得她和于东篱的关系很诡异,现在居然给她遇上了这么好的八卦,此时不听更待何时。

  于是乎她把东方晨拉走了,自己凑耳朵上去听。

  东方晨:老师你的形象呢?怎么能偷听墙角偷听得这么理直气壮,明明是他先发现的。

  站在走廊上等上课的季嘉蓓正无聊发呆呢,忽然被人打断发呆,原来是于东篱。

  “你怎么在这?”季嘉蓓一脸懵逼,洁癖男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吧?

  “下节课是生物课,莫不成你连课表都不看?”于东篱手里抱着生物课本,反问。

  “好像也是。”季嘉蓓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模样。

  反正不管什么课,作为陪读的她都在神游状态。

  于东篱停了一会没说话,好似很难开口,耳根子微红:“你今晚打算下厨吗?”

  “不,我打算去趟小吃街觅食。”反正手里拿着从老哥那里贪污来的款项,可不想再过上吃方便面的日子了,季嘉蓓自己只需要作翻身农奴把歌唱。

  “小吃街的东西不太卫生。”于东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冰冷。

  “不要,做菜还要自己动手,我要去享受生活。你当买菜洗碗不废精力呀。”听了一天的天书,当然要出去找好吃的,她如是想。

  “买菜的话现在很方便,只要在网上点菜,就会有专人送上门。洗碗的话,我妈……有台洗碗机别人给我买的,还没拆过。”于东篱觉得自己说的话太多,口水都有些干了。

  怎么忽然又要做饭,这人好是诡异,季嘉蓓盯着他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错过了他大白天的被鬼上身。

  于东篱被她的眼神盯得发毛,硬着嘴皮回答道:“你忘了酒醉的事情吗?那可不是一餐饭就能解决的,那件西装的干洗费……”

  涉及到钱的事情,季嘉蓓就会特别敏感:“多少?”

  于东篱给她用手指比了个数字,后面加了个字:“千。”

  “这么贵?你的西装是用金子洗的吗?”不会吧,刚刚脱贫又要重返地球小康前(t_t)

  “你知道那些恶心的排泄物多难洗?干洗店的老板一直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