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顾正川问应昭。

  等消息吧。

  应昭笑了笑，杜凯风和顾正川聊了几句，最后对应昭说：那合作愉快？

  最好是能合作吧，您还要等您的女主角呢。

  应昭伸出手。

  杜凯风挑了挑眉，刚才试镜的片段是做情报工作的大小姐身份暴露的那一刻，陈春导演倒是很会用人，让杜凯风去试应昭的戏，演一下对方的家长。

  应昭之前给人的印象就是圈内经纪人，因为为人比较低调，话剧这个副业即便有人知道，但他也没过。

  她的戏很内敛，角色是个带着风流气还含着点傲气的大小姐，她偏偏能压得住这种矛盾感，看人的时候都是矜高，但举手投足又是大家小姐的风度，像是不会狼狈，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时刻。

  戴墨镜的老头子点了个头，也没多说什么。

  应昭依旧笑眯眯的，她看上去的是个很温和的人，相处的时候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也谦虚。

  孔一棠坐在一边很是无聊，几个重要点儿的配角面完了，就是女主角了。

  她看了几眼坐在另一头一言不发的乔含音，然后扯了扯应昭的衣服，在和顾正川说话的应昭低头，嗯了一声。

  走吗？

  顾正川：……

  应昭看了眼顾正川，又看到杜凯风意味深长的笑，也没否认，反而伸手捏了捏对方的手指，走。

  去我家说吧？

  顾正川打算让她多点曝光率，她是不急，但是这部电影半个月后就开机了，时间有点紧，故事发生在旧上海，地下党情报组组长付桐是正儿八经的本地人，口音还得学，也需要点儿时间。

  她也看了看顾正川给她准备的东西，线上访谈，问题大致是什么样她心里也有数，不过感觉还是太早了。

  顾正川自己也是知道的。

  这些东西，起码也等到她的第一部剧播完再决定。

  不……了吧。

  顾正川觉得应昭就是故意的，她一说完小棠总那眼神又来了。

  应昭觉得顾正川之前给他那点嘴毒的印象倒是消去不少，她看了眼一边的孔一棠，笑了笑，那电话里头说。